2018年7月17日星期二

十個夏了,十個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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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暖熱天,我上班都是西褲和短袖襯衣我甚至不愛穿內衣,我喜歡那種無拘束,皮膚可以任意呼吸和散熱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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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很惜物,年紀大了既沒資格趕潮流,舊衣物都成了我的老伴。我有一件羽绒大衣已穿了三十八年,最老的一件襯衣也已二十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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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我在暑期裏需要出席的最後一次活動,我選了一件已然破損,再不能留的襯衣。近十年了,記得是在 2008 年搬到九龍這邊時買的。十個夏,十個秋,它見過我太多喜怨哀樂,在我心情翻湧不已,我最愛的母親,最愛的人離世的時候,掛在門後的它,該有體己的關注罷,因為,它曾是我緊密相貼的第二層皮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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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不光鮮了,領口和腋位都破了,是很殘罷,但當我穿到身上,它因我而有了價值,我因它而有了衣裝,我總是滿有信心的去處理工作,生活的種種事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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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午之後,就揮手作别罷,自此,再無消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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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7月6日星期五

重貼:呂樂先生在照片裏嗎?

父親在世時,很少向我說他的過去。是因為他雖然風光過,但最終還是要經歷黯淡的下半生罷!待他離世後,我才從母親口中,逐漸知道父親的過去。

父親在沙田鄉間長大,書大概讀到小學程度罷。我能知道他的第一份職業,便是當差。他戰前曾駐守沙頭角,與呂樂先生是同事。戰後也一度是呂先生的下屬,後來因為要由便裝降回軍裝,所以自行辭職不幹了。

呂先生逝世的消息,使我從相冊裏找回父親的舊照片。有兩張是他在沙頭角警署拍的,裏面該有呂先生罷!

世代早已過去,留下的都是對親人前人的懷念,甚麼功過對錯,已是雲散煙消,不算甚麼了!

 最後排中間是先父,中排左起第三個是呂先生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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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二先父,右二是呂先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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