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5月13日星期二

汶川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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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8年,我教書七年,感到困乏了,便毅然離職。在找新工作之前,在香港找上了一群年輕小夥子,十多人浩浩蕩蕩來個海螺溝九寨溝之旅。

這是個神奇的組合,整個旅程笑聲盈耳,互相捉弄也體諒支持。我們的輕狂笑倒了所有旅程的艱困。其中我們到過汶川,歷過一個難忘的夜。

回港後,我寫了半篇《汶川夢》,未完成,因為感覺總是殘缺的,像拼圖缺少了一個版塊。

二十年了,上天卻殘忍地把這個不起眼的縣城受災。啊,二十年前踫到未碰到的人,但願你們都安好。汶川,我的夢,竟因劫波而悲傷延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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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則留言:

匿名 說...

稍離題一下:

你在1988年的困乏感, 現在會否再重現呢.

我想, 或許哪時的困乏, 是體力上的疲累, 哪會像現在, 是意志上的消沉?

我也在教育界多年, 面對著莫明奇妙的改革, 面目可憎的年青畜牲(恕我這樣說), 這工作, 除了為錢, 還有什麼意義?

愈來愈感覺, 這一行業之浪費人生.

若不是還有經濟的顧慮, 一早效法你, 須行即騎訪名山, 安能摧眉折腰事畜牲, 使我不得開心顏!

匿名 說...

前者可能覺得改革莫名奇妙
可是我作為身處當中的人,了解到改革的必要性
例如過往的考評制度令一班勤力上學的人成績竟不及天書信徒,造就補習天皇天后...
可是現在的"改"是否恰當,可否更好,又是另一個問題

L L 說...

老虎大哥:

昨晚很夜,真像蘇軾臨江仙,歸來已是三更。

長恨此身非我有啊,那年真有這種感覺。我愛講學,愛與年輕人共處,但厭於批改。那時年,生命是無休止的割裂,學生作文簿上的蠅小字,眉批總批,我做得很仔細,但也耗去了我大部分的工餘時間(嚴格講,是沒有工餘)。困了,吃不了便兜著走。

在外面闖了幾年,最終還是回來了。

打鐘了,容後再談.

L L 說...

那三年,我當過廣告撰稿員、搞過直銷廣告公司、又再打工,做業務推廣,最終還是受不了商場習氣,還是回來了。這,像陶淵明所言,非矯厲所得罷!

你說得對,那時我是因過量的工作而疲憊,並非因為教改或學生素質。

現在嘛,那些無聊改革徒具形式,卻焚盡了教師的精力,結果教育素質每下愈況。小朋友受過度保護,過度縱容,意識不良的電視電影製作,電玩泛濫,香港青少年不死何待!

真的,教很難,做了本份,算啦!這世界,不是我們能夠改變的!

L L 說...

ey:

>>勤力上學的人成績竟不及天書信徒,造就補習天皇天后...

那是考評制度、擬卷素質的問題。你看最近考評局撞板多過食飯,便知他們如何差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