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4月12日星期一

Georg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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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收到舊生會電話,星期六的敘餐我是會去的。只是掛線前對方透露了一個壞消息,老同學 George 患了胰臟癌,應該來日不多了。

消息叫人低沉。George 是中學時的玩伴,是學校籃球、排球隊隊長,人長得高大,技術出眾,很多籃球的高難度運球與投射,他都做得完美出色。最叫人心服的,是他在球場裏從不罵人,就算我們打得如何差勁,他都是心平氣和的提點與教導,是一個最好的隊長與領袖。

George 又是孩子王,他可以跟我們玩任何東西,幾頑皮幾荒唐都可以。那時修頓球場是他常去的,駱克道的桌球室,大人賭揼波拿( Bingo ) 的地方,都有他的足跡。

我經歷了半個江湖,對甚麼都了無所懼,有一半都是因他而來的。

中學畢業後,George 沒多久就去了加拿大生活。十多年前他回香港時我們見過面,些微中年發福的他依然俊朗,溫文的話語裏透露了他骨子裏的那種無所謂和淑世。

據悉最近他回港探親,飛回加拿大後卻病發,於是立即回港醫治,只是醫生說他的腫瘤急速發大,已到了不能醫治的地步。

很唏噓,多年前我校也有一位老師患上胰臟癌,由病發到離世只個多月,傷盡了幾多少年與老年心。

是甚麼寫定了人生的命運?優秀卻短促,生命為甚麼總是如此的播弄與諷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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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這篇:再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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