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沿河急步,一樣的打赤擸,仲要那一貫惡屎能登的銳目,唔會有人夠胆望我多過一秒!
步行中,離遠見到兩個恤衫西褲傳教人,一中一洋,我瞄了他們一眼後,就移開視線,行我的急步。佢地走到面前時,竟然齊聲同我 say hello!我望向他們,擠了一個硬笑容,就擦身而過。
夠胆同我 say hi?係咩原因呢?係我的那兩片花甲胸已然縮水,再唬嚇唔到人,還是那逐漸惱人的肚腩,已賣走了我一向自以為是的殺氣?
還是,佢地一眼就看透了我本善良,只是個扮兇扮惡的鱷魚頭?
還是,傳教人不避妖魔爛鬼,愈妖爛就愈想要牧養?
那麽,究竟我想要那一個理由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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