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5月31日星期日

四十四年後的沒終極告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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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由一個喜歡到渡輪船頭看海的小孩說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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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六十年代的舊灣仔碼頭,踏過跳板,走到船裏,找座位後我就跟父親說要到船頭,父親就讓我去了,我知道,他的目光常看著我,我就一直望到海上,看那時還有的帆船,鷗鳥,甚至可以水面升降的飛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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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到了那時的佐敦道碼頭,父親就帶著我乘巴士回沙田故鄉玩,消磨一天後就乘火車到尖沙咀碼頭,過海到中環再乘電車回家。父子情,就是這樣自出生以來,一點一滴的積累與孕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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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天,父親已走了四十四年,那時愛看海的孩子早已走進他的年紀,甚至已養大了自己的孩子。今天,當然已沒有以前對海的想象與好奇,但船上的那種光影,月色下穿過沙田陌上的父子身影,仍然如鐫刻般的鑄在心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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區區幾百字,焉能盡意,還有很多很多跟父親的互動,思念永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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